回村之后,王敏当即就说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别感染了,哪知脱下袜子来一看,好家伙,伤口已经结痂了,这让王敏不由一怔,我呢嘿嘿一笑说,刚才就跟你说了吧,没啥大事,就是划破了点皮。
王敏呢一边嘀咕真神奇,一边帮我换了双袜子贴了个创可贴,收拾利索之后我便抱着白毛进村找二大爷去了。
推开二大爷家的大门,好吗,两个老头正在当院下象棋呢,那个全神贯注的劲连我进来都不带抬头看我一眼。
反倒是忙活晚饭的二大娘看见了我,说杨过来啦晚上一起吃点吧,刚说完就看见了我怀里的白毛,又问我从哪里弄的小狗啊,咋这么招人稀罕。
我和二大妈这么一说话,两老头也听见了齐齐朝我望来。
“这是哮天犬和山里的狼下的小崽子,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算是狼还是狗。”说着我把白毛举了起来。
“抱过来我瞅瞅。”二大爷道,我呢当即就把白毛交给了二大爷,二大爷端起白毛看了一眼肚子下面,然后又看了看嘴,倪老呢也接过去查看了一番。
我呢趁着这个空档把刚才山里发生的事跟二大爷说了一遍,完事问他师傅,您说这到底是咋回事们,同是一窝下出来的,咋他就这么特殊呢。
二大爷吧嗒吧嗒的抽了一口旱烟之后看了一眼我说,狗和狼杂交,本来就打破了大自然的规律,生出个怪胎来也再所难免,毕竟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
“那哮天犬和大花不让他在狼群里呆着又是咋回事啊?”
“狗有狗的习性,狼有狼的法则,虽然我没有养活过狼吧,但也听老人们说过,这狼啊是群居动物,狼群里等级制度很是森严,高高在上的自然是狼王,其次是头狼,然后是次狼,最后是玄狼,这狼王呢一般是强壮的公狼担任,头狼呢,可是公狼,也可能是母狼,一般呢,只有狼王和血统最好的母狼才能交配下崽,可你养活的哮天犬呢闯入了狼群,把原本狼群内部的交配权给打乱了,从而其他母狼也可以生育下崽。再说狼的习性,凶残,谨慎,照你刚才所说的,不外乎几个可能,一,母狼和哮天犬觉得他异与其他狼群,担心他留在狼群里早晚会被其他母狼咬死,第二,哮天犬觉得这个小家伙长大之后有可能会威胁到他自己的地位,第三吗,狼的嗅觉和直觉非常敏锐,他们觉得这个小崽子有什么别的特殊的病,难以活下去,所以才要把他给扔了,至于其他的我就不太清了。”二大爷道。
听他这么一分析我也陷入了沉思,有些拿捏不准到底是哪种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