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好闻?”我不禁低头嗅了嗅自己,结果好吗,除了酸臭还是酸臭,那有一丁点的好闻啊。
“嘻嘻,就是好闻。”暖暖说着死死的搂住了我的脖子,仿佛下一秒我就会逃跑一样。
“那个,哈罗,你能不能撒开?”“不要。”
“外面天亮了,我得起床了。”
“不要,在抱会儿。”
“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你家大人没有教过你吗?”
“没有。”
“呃,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抱着我睡觉这算怎么回事,快,听话松开,别让别人看见了,会误会的。”
听我这么一说,暖暖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我,娇羞的看了我一眼之后,飞快的从怀里摸出一个棒棒糖打开然后塞进了我的嘴里,而后跳下床像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的走了。
我不由的嘟囔道,察觉自己的思想有些跑题之后我赶紧甩甩头把这种不健康思想甩了出去。
天大亮了,我这刚说出看看外面啥情况啥地形呢,结果好吗,刚一开门,一股子彻骨的寒风便把我给吹了回来。
冷,外面是真冷啊,吹的我直打哆嗦,赶紧第一时间钻回了被窝里。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了,一个个秃脑袋探了进来,足足有八颗之多,像看怪我一般的看着我。
“一杵,二杵?”我看着其中两个秃脑门喊道,听我这么一喊一杵和二杵嘿嘿就笑,然后大大方方的推门走了进来,剩下的一堆秃脑门也跟了进来,一个劲的踅摸着我。
“师弟,恭喜你大病初愈。”一杵笑道。
“你不是应该说施主,然后阿弥陀佛的吗?”我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