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都不奇怪。”谁知徐永刚见怪不怪地说:“阿塞拜疆的女人地位不高,平时都不准随便出门抛头露面。就算要出门,除了要用头巾将头发全部包住,还要穿盖过鞋面的长裙……具体的我一时半会儿也说太清楚,反正规矩挺多的……”
列日阿特陪着埃尔森来到屋子的中间,预示着婚礼正式开始,整个餐厅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两兄弟的身上,等待列日阿特即将开始的发言。
列日阿特用阿塞拜疆语叽里呱啦地讲了半天后,恭恭敬敬地请来了一位上了年纪穿着民族服装的老人。从列日阿特所表现出的恭谨,丁巳猜想此人应该就是今天的主婚人,而且他的身份应该不低,最差都是他们村的村长。
村长在站在餐厅的中间,拿着个话筒巴拉巴拉地大声讲了起来。绾儿一个单词都听不懂,只好傻乎乎地看着那些阿塞拜疆的宾客,随着村长的讲话,不时地发出爽朗的笑声,或者热烈地鼓掌。
可能是发现丁巳他们所在这桌,一直都是静悄悄的,已经退到场边的列日阿特,又快步走进了场中,等老人说完一段话之后,又特意用俄语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以便让丁巳这一桌的华夏朋友能听明白。
村长的讲话结束后,坐在四周的阿塞拜疆人,都排着队轮流走到站在场中的埃尔森面前,向他表示祝贺,同时说一些祝他生活幸福的祝福语。
祝福结束后,就开始了敬酒的程序。当列日阿特陪同埃尔森开始到每桌敬酒时,便有人陆续地涌到场地的中间,用皮靴踢踏着木制的地板,随着手风琴欢快的节奏起劲地跳着。跳到高兴时,有两个人居然站在舞池旁边拼命往空中撒钱,这些十卢布面值的纸币,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落在跳舞者的身上。但那些阿塞拜疆人似乎对钞票从天而降的情况早已司空见惯,既没人抬头看空中,也没人低头去捡。等钱一撒完,负责撒钱的两人又蹲下去把地上的钞票捡起来,重新又撒向空中,就这样周而复始地撒个不停。
见到这种情形,丁巳心里暗想这应该是他们民族的风俗,在婚礼上撒钱,大概是祝福新婚夫妻将来会有用不完的财富。
没过多久,列日阿特带着埃尔森过来给大家敬酒。说是敬酒,其实他大家喝都是各种果汁饮料。因为阿塞拜疆不光不能吃猪肉制品,连酒都不能喝,因此婚宴上是看不到伏特加、红酒和啤酒之类的酒精饮料。
艾尔森敬了一轮酒,在收获了无数的祝福后,开始和桌上的每位来宾合影留念。丁巳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婚礼,觉得挺有趣的,便上前和新郎埃尔森合影,准备回家后,用企鹅把这些照片发给冯晓宇瞧瞧,让她看看如此英俊帅气的外国小伙。
等玩得差不多的时候,徐永刚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随后对丁巳:“小丁,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了吧。”
“徐哥,”今天来参加婚宴,但到目前为止,丁巳连礼金都还没有送出,感觉就这样一走了之,有些不妥,便提醒徐永刚:“我们的礼金还没给呢!”
“放心吧,就算我们忘记了,但有人不会忘。”徐永刚朝门口的位置一指,说:“坐在门口桌边的小老头,就是专门负责收礼金的。待会儿我们把礼金交给他就走。”
三人起身向列日阿特和新郎埃尔森告辞后,朝门口走去。门口坐着的那位戴着老花镜的小老头,,见到丁巳他们三人走过来,连忙伸出一只手:“尊敬的客人,请你们把请柬交给我。”
虽说小老头只字未提礼金的事情,但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都连忙把夹着礼金的请柬递了过去。小老头接过请柬后,先仔细地查看了请柬上的名字,随后翻开一个本子,把所收的礼金,以及送礼人的名字,都详细地记录在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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