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不过谁知道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恶事。”岳之川耸了耸肩。
“始作俑者应该是他口中的那个宋家,这些人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李清冷着脸说道。
“你知道我们要被送到哪去么?”岳之川壮着胆推了推刀疤脸,结果刀疤脸身子一歪直接躺倒在地上,原来已然醉倒。
望着满地狼藉,三人同时叹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
“喏,我偷藏的鸡腿,给你吃。”周梨贼兮兮的将鸡腿递给回来后便蜷起身躯缩在墙角的女孩。
女孩摇了摇头,将脸埋在双腿间。
“我们同在屋檐下,就应该互相帮助,看你的样子一定输的很惨吧,不要客气拿去吃吧。”周梨认真的说道。
不厌其烦的女孩猛的接过鸡腿咬了一口又还给了周梨。
“啊,我知道了,你吃过了是吧。”周梨欣喜的叫道。
女孩也不吱声,一动不动。
“那你休息吧,我也去睡了。”周梨很是失落,然后走到另一个角落里躺了下来。
“现在老爹一定在家里烤火呢吧,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下雪,种子保存的怎么样了。”
月光顺着孔洞照射进石屋,勾起了周梨的思念之情,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或许梦里有故乡。
“公子,该洗漱了。”白荷站在屋外轻声叫道。
“我不洗,别烦我。”屋内的安烈躺在床上,带着哭腔喊着。
“吱呀”木门被推开,白荷踩着莲步走进来一看,“啊”的一声用手捂住樱唇,一双媚眼充满了惊讶。
只见白天还好好的一个俊秀公子如今哭红了双眼,头发散乱,身上本是华丽的衣服被撕扯的仿如破烂碎布。
这才多久没见,怎会变成了这般模样?
“安公子你怎么了?”白荷上前两步,语气充满了关切。
“滚,给我滚。”安烈拿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公子,再不洗漱,主人会怪罪的。”白荷忧心的说道。
安烈也不答话,只是蒙着脑袋一个劲的哭。
白荷好似懂了什么,走了过去,用手轻抚着棉被下的安烈:
“人纳,只要活在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呢?受了点挫折不打紧,能振作起来就会有翻身的那一天。”
棉被慢慢掀起,露出安烈憔悴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