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后，看来还是要找人看一看……

一瞬间，张定想了很多很多。

“局长。”白珊珊见张定有点走神，便叫了他一声。

“嗯。”张定收回思绪，看着白珊珊，“你搞得这么小心翼翼，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个……”白珊珊想了想，又在包里掏了掏，掏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然后用笔写下了一句话，“有人举报你。”

写下这个话之后，白珊珊没有等张定开口，而是直接把本子和笔递给了他。

张定接过本子和笔，想了想，也没再开口问，而是用笔写道：“内容？谁？”

写完后，他把本子和笔递给了白珊珊。

这样，二人之间的交流，瞬间从语音转变成了字，继续用笔进行。

白珊珊：“人事问题，重大项目一言堂，与女下属不正当关系，任人唯亲。是谁不清楚。”

张定：“你们会立案？”

白珊珊：“有可能。”

张定：“有没有眉目？”

白珊珊：“你们内部的，内容很详实，符合立案条件，目前还在争论。”

看到这个话，张定明白，举报的人，肯定是实名举报的，不然不可能会立案的。但是，由于举报人保护制度，白珊珊并不知道是谁举报的。

毕竟，她是负责省直的，是一室的人，不负责区县一把手和市级。

既然符合立案条件了，那内容详实这个话，是肯定真实的。这么说来，还真是燃翼内部的人所为了。

想到这里，张定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竟然是内部的人干的！

自己在燃翼这么努力工作，为了燃翼，牺牲了多少，他们怎么这么不待见呢？

想到这里，张定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珊珊，对于白珊珊，他是很感激的。在现在这个情况下，白珊珊算只是给他打个电话，都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的，更别说现在这样和他见面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用情至深啊！

见张定没有再在本子写字，白珊珊从他手把本子和笔都抽了过来，然后将那张写过字的纸，连同那张纸下面的三页纸，都撕了下来，再一页一页慢慢地撕成碎片，散落进了江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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