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岁月中,没有人能够详细说清楚圣人之道该如何的渡,有的人在树下坐一天便渡劫为圣、有的人睡一觉便成圣,千般法、万般道,成圣之路不可尽数,也未可知。
而秦瀚所知的最近一位渡劫的圣人,便是项羽,一身武力为世之极致,虚圣境界便可力敌一般圣人,巨鹿一战更是以力证道。
而圣人劫乃也是一种修行,有的是心魔,有的是雷劫,有的情劫,渡过便可成圣,渡不过便是被道所弃,悟不了道,便只有如项羽一般,以力证道,更为艰难。
古今岁月流转,不知多少天赋异禀之人,皆埋没于其修炼领域的成圣之路上,所以可知修一门功法便已这般艰难,而一旦修行的功法过多,要想在同时修行的领域证道成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人力有穷尽时。
所以大多只修一门功法,但其所研修的阵法、道术则可能是来自于各门各派。
这就是这个时代,璀璨而又辉煌,但也残酷无比,淘汰着一批又一批前赴后继的修士们。
而他自然也要为自己挑选一门上乘的功法,但他所知的功法便只有一门,还是赵高所传,他不敢贸然修炼,而且貌似那功法也不太好。
阉人的功法岂是他能修的。
“看来只有等杀了赵高之后再说了。”
秦瀚打了一个哈欠默默想到,这事不能急,杀赵高之事如果没有成功,修与不修又有何区别。
此时已是深夜,整个秦宫宫门大闭,就连看守的甲士也不停的打着哈欠,似乎随时都要入睡。
这也是大秦没落的征兆,始皇帝时,秦宫一片冉冉升起之意,没有一个甲士敢在夜晚怠慢。
秦瀚躺在床上,久久不能不能入睡。
就在刚才他躺下时,一股莫名的孤寂感在他心中升起,似乎是有什么人在哭泣,传到了他心里面一样,让他也有些伤感。
在漆黑的大殿中,秦瀚的眼睛不自觉的往那个方向看去。
一会便睡了过去。
………
第二天,秦瀚在大殿之内等了一天,没有等到韩谈的消息。
但他知道这事儿不能急,子婴虽说在咸阳,但偌大的咸阳,凭韩谈一个人慢慢寻找虽不说如同大海捞针,但也不易。
秦瀚没有如同昨天一般赶走服侍他的宫女、乐师等人。
昨天就已经让赵高有所怀疑。
他在这大殿之中声色犬马,好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