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多金眼睛亮了下,拍了拍自己挎着的小荷包,像只被扔了骨头的小奶狗,忙不迭点头,“嗯嗯嗯好啊!我最近又得了好多趣闻,一会和夫人聊!”
姜琳琅:“……”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很八卦的那种人吗……
好吧,恭喜这位金选手,你赢了。
比金多金更高兴的当属她爹了,金多福的小眼睛更亮,他很是欣慰地拍了拍自家闺女儿的脑袋。
好样的,你爹我的仕途靠你了,闺女!
金多金颇为嫌弃地斜了一眼她亲爹,是的,斜了一眼……
“丞相您看……”金多福一点也不介意,嘿嘿冲女儿傻乐,父女俩相处模式竟是令人有些羡慕。他拱了拱手作揖,对容珏谄媚之外更多的则是敬畏。
容珏弹了弹身上的斗篷,闻言,斜长的眼尾挑起,语气凉薄,“别坐我旁边。”
这个金多福话多的很,他女儿的话还可以说活泼可爱,但是一个大老爷们……就很聒噪了。
连金多金都受不住的容珏,更别指望他爱屋及乌之乌,提携金多福到他旁边坐了。
被无情拒绝和嫌弃的金多福:“……”
耷拉了下眼,很是遗憾地道,“下官遵命。”
姜琳琅和金多金见状,二人不禁交换了一个眼神,憋笑不能地表示同情。
这一幕,也叫想巴结容珏的人深感领悟和懊悔,领悟的是——想讨好丞相就得先从其夫人着手,懊悔的是——家里没这么奇葩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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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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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年底宫宴,如期举行。
与往年不同的是,这回南国使臣来贺,说起上一次南国使团来北国,还是数十年前。
那时候来的,是南国现在的国君,欧阳元。而十年后,是他的一双儿女代表南国来缔结两国友好盟约。
只是,这次听说,来的还有当年烽火城一战,打败北国常胜将军的南国前任大元帅金广茂也来了。
这个人,北国上下其实是不欢迎的。就好比那日,他跟着使团低调入城,却还是被得了风声的百姓拿鸡蛋扔。
后来还是京兆尹派人来镇压才平息一场骚乱。也是因此后来他都躲在驿馆不出来。而京兆尹也派人在接道两侧护卫,所以才有南国王子公主出行无阻的情景。
这也是北国皇帝昏庸,其实百姓也好,朝堂的有勇有谋之士也好,都是宁可与南国殊死一战也不愿与狡猾贪婪的恶狼结交的心愿。
就好比上一次战役,若非平西大将军闻人晟代替当时年迈的老将军上战场,恐怕南国使臣团的气焰会更嚣张些。
皇帝显然年纪大了,对于战事不热衷,国库的银子他愿意自己留着风花雪月也不愿投给战事上。这样无能的君王,哪怕忠肝义胆的将军,也是有心却无力。
“丞相来了。”
“丞相今日容姿焕发,与夫人真是郎才女貌啊!”
“对啊,丞相与夫人伉俪情深……”
姜琳琅身穿杏粉色宫裙华服,这件衣裳很是轻盈,却也保暖,外面披了件雪白的狐裘斗篷,狐狸毛毛茸茸的领子包裹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显得她整个人娇小纤细又灵动乖巧。
当然,只是表象。
这些恭维着容珏的大人们心里却门儿清似的想起来,这个看着年龄不大乖巧精致的丞相夫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悍妇。
某悍妇:……
容珏对于涌上来却自觉保持着安全距离的这些人,只微拧了下眉心,似乎这么多人围着污染了他的空气……本能地厌恶。
众人:……
一个拧眉的动作,立即叫原先还狗皮膏药的众人顿时恍然想起来这位丞相的怪癖,忙作鸟兽状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