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战牧擎这才抬眸看向裴姨，冷声开口：“什么事？”

裴姨抿了抿嘴，恭敬开口：“在您离开的那个晚上，司小姐进了你的办公室，我看到她想打开你的办公桌抽屉。”

战牧擎的事，裴姨多多少少是知道的，战牧擎自从回到战家，就一直是自己在照顾，所以早就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在照顾了。

正因为明白他对司小姐的感情有多深，所以她才不愿意看到两人走向陌路的那天。

有时候忘记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听完裴姨的话，战牧擎愣了一下，瞬间明白。

她应该是来找这个相框的！

他就知道，小女人弄不清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战牧擎的目光冷下来，沉默半晌，将皮夹里的照片拿出来，递给裴姨冷声吩咐：“把这张照片放大，我今天之前要。”

裴姨看到找照片上的女人，愣了一下，可还是照吩咐办事。

裴姨临走前，忍不住问道：“先生，听说四小姐快醒了……”

战牧擎身体僵硬几分，目光顿时阴沉下来，脸上乌云密布：“醒来又如何？”

裴姨说不出话来，四小姐醒了，那司小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