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看着战老，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双腿软：“怕！”

差点连亲生儿子都想撞死的人，她怎么不怕？

战老愣了愣，忽然低沉笑出声：“你这丫头有趣得很！”

“看在你今天的表现不惹我讨厌，给你半个月的时间离开老三。否则，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就无法开口说话了。”

司念心脏抽搐，她要是不离开战牧擎，他会杀了她吗？

“小丫头，你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下次我们再见面，你知道后果的。”

他本来是可以轻松解决这丫头的，可是看战牧擎的反应，他真要杀了她，那混账东西说不定跟他拼命。

战老说完就要走，却听到后面的女孩儿说话。

“老先生，战牧擎是人，他不是工具，他有选择的权利。”

战老停下来，转身盯着司念，目光冷下来：“丫头，你是在教训我？”

“不敢。”司念大着胆子开口，“战牧擎是您的儿子，您这样对他不公平，合格的父亲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