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逼死了战牧擎的母亲让他无家可归，战牧擎若是死了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犯，我说你没有人性，哪句话说错了？”

“啪——”

司念话音刚落在在，战老便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司念脸上。

司念当即被打得后退几步才站稳，脸上五个手指印瞬间清晰可见，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慢慢流了出来……

脑子有一瞬间的不在状态，定了几秒的神，才慢慢抬起头，冷冷的盯着眼前被自己气得不轻的男人，笑着开口：“怎么，是不是没有人跟你说过这些话？太真实了，没人敢告诉你。身边的人没一个人跟你说真话，真可怜！”

战老是真的被司念气到了，手指颤抖的指着司念，气息急促：“你……”

“父亲，司小念她是受刺激了，你别动气。”

战牧寒赶紧站出来，在战来发火之前，将司念拉到身后，表情严肃的开口。

司念真的是他从出生到现在，敢跟父亲这样说话的，开天辟地第一人！

司念站着没动，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她现在什么都不怕，战牧擎若是有事，她也不活了。

所以，谁怕谁！

“你……找死！”战老终于说出这三个字，伸手去拿保镖手中的枪对着司念，指腹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