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战牧擎的目光依旧死死的盯着司念，邪魅笑着，“反正没有你，没有药我也会死，不如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说着，战牧擎身体往后倾斜了几分，司念吓得双腿发软。

“战牧擎，你下来，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爱不爱我！”战牧擎倔强的问着这个问题，“司念！”

“你这个疯子，疯子！”司念低吼着，眼泪掉下来，“你为什么就是要逼我？”

“是你逼我！”从来都是她在逼他！

司念盯着他，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两人这样对峙着，沉默许久，才听到司念无助的声音：“战牧擎，如果有的是我，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也是我。你会怎么做？”

战牧擎沉默了，就这么盯着她，没说话。

“你会看着我死吗，嗯？”司念走到他身边，目光清冷，“会吗？战牧擎！”

“你用死来威胁我，不就是要一句我爱你吗？”司念冷笑，“我爱你，三年了，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过你。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