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抬起头，便看到战牧擎跪坐在她身前，目光深深的盯着她小腹。

准确的说，是她小腹上剖腹产的疤痕。

见他双眸猩红，司念下意识去拉自己的衣服盖住，却被战牧擎抓住。

“战牧擎，我没事……”

没事？

见她脸上还有笑容，战牧擎几乎话都说不出来。

肚子上那么长的一条疤，她说没事……

只要想到她挺着大肚子，一个人无助的躺在手术台上，一堆冰冷的器材在她身上剥离，战牧擎就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她母亲说她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是真的。

见战牧擎脸色越来越难看，司念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抚摸着他的脸柔声开口：“战牧擎，每个女人生孩子都这样的，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可她们生孩子的时候，有男人在身边，你没有！”战牧擎闷声开口，话里全是愧疚，双眸猩红得不像样，“是我的错，我该死！”

她要是真的死在手术台上，他就是杀人凶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