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不肯动，便被战老的保镖强行按在跪地上。

脚伤的伤不小心碰到，疼得司念吸冷气。

战老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冷声开口：“我最不喜欢嘴硬的女人！”

嘴硬？

司念抿了抿嘴，忍不住开口：“战老先生，战牧擎是您的儿子，您为什么对他这么狠心，难道就因为您跟他母亲的恩怨吗？如果是这样，战牧擎很无辜！”

听司提起战牧擎的母亲，周围的保镖跟管家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没人敢说话。

战老黑眸落在司念身上，用力攥紧手中的拐杖，阴沉着脸：“你说什么？”

司念仰起头，眼睛红红的，“你根本不知道战牧擎跟他母亲受了多少苦，一个母亲该有多绝望才会抛下自己的孩子母跳海自尽。战老先生，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可我知道，一个女人只有很爱一个男人，才愿意不顾生命危险的给他生孩子。”

战老身体颤抖着，“谁让你说这些，你的给我闭嘴！”

司念咬了咬嘴唇，继续开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真的误会战牧擎的母亲，其实她很爱你！”

“你这样对战牧擎，就不怕她在天之灵知道会很伤心？”

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