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留给自己最后的一句话！

所以他现在后悔了，只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父亲，我不会离开水水。”战牧庭目光坚定，声音冷冽，“我跟她结婚了，这辈子都不会离婚。”

战老又咳了咳，他这幅身子骨做不了什么，只能无奈苦笑。

“还有你们……”战老冷冷开口，“从明天开始让小糖果陪着我，我高兴了，你们要的都不会少。”

战老就是将对战牧擎母亲的愧疚，都放在了小糖果身上。

可看着小糖果，不会更难受么？

“这样做有意思么？”战牧擎冷声开口。

做给谁看？

他们？还是他死去的母亲？

战牧擎冷笑几下，便拉着司念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盯着两人的背影，战老目光黯然失色，捂着胃脸色苍白。

“父亲，您没事吧？”战牧庭担忧开口。

战老挥了挥手，冷声开口：“好了，你也下去，我累了！”

见战老脸色实在不好，战牧庭才微微点头，走了几步似是想起什么，才恭敬开口：“父亲，雪芙儿夫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