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没有他这个工具，她也进不了战家的门。

她不进来，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破事！

“若是战牧庭跟战牧擎是我儿子，你这个废物以为我会要？”

雪芙儿冷声低吼。

“砰——”

战牧寒后退几步，忽然抬脚，一脚狠狠踹到身前的椅子，目光猩红狠厉的盯着眼前的两人，压制着怒火：“你以为战家二少爷的身份我想要，你雪芙儿的儿子我当得很畅快？”

“既然母亲如此嫌弃我，好啊，把我的女人还我，战家二少爷的身份给你，如何？”

“你——”

雪芙儿被气得不轻，还想再动手打人，只是手刚到战牧寒脸旁，直接被战牧寒一把抓住。

在战牧寒面前，雪芙儿夫人不及他的肩膀高。

“母亲，从小到大还没打够？”战牧寒冷笑，“我身上这么多伤疤，全是拜你所赐！”

棍子留下的，鞭子留下的，乱七八糟的……

他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都是他所谓的母亲留下的。

这么多年，真的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