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雪芙儿淡淡一笑，脸上的泥土已经干涸成硬块，她笑一下皮肤被扯得生疼。

“没什么可想的，过去的都过去了。”雪芙儿深吸一口气，继续低沉开口：“我现在最好奇的事，是我死了，还是你活着？”

宁楚微微一笑，明媚动人，“怎么，我活着姐姐很惊讶吗？”

“当然。”雪芙儿扯了扯嘴角，再也笑不出来，“你既然活着，没什么现在才出现？你知道吗？战北死了，死在我这里！”

雪芙儿说话时，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嘴脸，恨不得宁楚现在痛哭流涕。

可她恨战北，一滴眼泪都不会掉！

“我知道。”宁楚不慌不忙的开口：“他躺在病床上时，我去看过他。”

宁楚去看过战北？

雪芙儿惊讶的看着她，不敢相信。

她这张脸出现在古堡一定会引起轰动，可为什么没人知道？

“他看着我，眼泪不停的往下掉，他说他爱我……”

宁楚平静极了，嘴角挂着的讽刺笑容刺伤雪芙儿的眼睛。

“姐姐，他从来没有爱过你。”宁楚走上前，就停在雪芙儿面前，慢慢蹲下。

葱白的玉指，慢慢抚上她满是污垢的脸，莞尔一笑：“他娶了你，几十年了碰过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