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宁楚在古堡为战牧擎挡枪开始，霍季川就开始怀疑了。

听说……母亲跟战牧擎的母亲长得很像！

“少爷，我们跟踪夫人，万一被知道……”

秘书小心翼翼的开口。

“你不说，谁知道？”霍季川瞪他一眼，目光清冷，“这件事如果泄露出去就是你的错，我会找你算账。”

“少爷，我保证不说。”秘书快哭了，什么时候温润如水的少爷也变得这么可怕了。

一个眼神，就叫他毛骨悚然！

“我有件事要你去办。”霍季川目光冷了几分，他务必要查清楚战牧擎与母亲的关系。

“是，少爷。”

——

时间过得很快，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按照时间算的话，今天晚上战牧擎的智力跟记忆就会继续衰退。

会衰退到几岁，司念猜不到。

趁着战牧擎午睡，司念一个人在外面散步。

她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明天一觉醒来，战牧擎彻底不认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