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我，也不要七七了？”战牧水低头吻着她的脸，“水水，七七不能没有妈咪。她好不容易这么亲近你，你舍得不要她么？”

“妈咪，七七爱你。”七七一双纤瘦用力抱着战牧水的脖子，鼻涕眼泪都蹭在她身上，“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看着女儿懂事的模样，战牧水的眼泪就更加厉害了，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七七，对不起。”战牧水无力的开口。

她不是一个好妈妈，没尽到做妈妈的责任。

她当时想，自己死了，战牧庭就能解脱了，总比每天看着她强颜欢笑要好。

七七有司念，司念把她当亲生女儿，所以她很放心。

“妈咪，七七亲亲你。”

说着，七七立刻凑上去，在战牧水的嘴唇上亲了又亲，“你高兴好不好？等你好起来，我跟爸爸带你出去玩儿，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很远很远的地方？”战牧水闻着女儿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强忍着眼泪，“七七想去？”

“妈咪去，七七就去。”七七乖乖靠在战牧水怀里，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