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白了一眼司眠，这才坐下来，怒火总算是被压下去了。

“多久的事？”

“三年。”司眠心虚的开口，“三年前认识，不过是今年在一起的。”

“想通了？”司母看着司眠，轻声问道：“过去的事都忘了？”

司眠淡淡一笑，带着几分洒脱：“如果没有战牧寒，或许我还忘不了。所以妈，你相信战牧寒是真的对我好了么？”

司母叹了口气，“人既然是你自己选的，以后不要路怎么样都要你自己选，妈只是让你们姐妹过得好。”

“嗯，会的。”司眠将头靠在母亲怀里，眼睛微微湿润起来。

——

回去的路上，两个孩子都睡着了。

司念靠在战牧擎怀里，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一路上都没消失。

“笑什么？”

战牧擎握住她的手，低沉问道。

“高兴。”司念抬起头，认真的跟战牧擎对视，“战牧擎，你高兴么？妈同意司眠跟二哥在一起！”

“还行！”战牧擎扯了扯嘴角，可眼底的笑容还是瞒不住人。

司念知道他是真的高兴！

“老公。”司念搂住战牧擎的脖子，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认真，“你有事瞒着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