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眠没有动作，就这么看着他。

在司眠还未回过神时，战牧寒突然在她面前单腿跪下，冻僵的嘴唇说话有些费劲。

“花店已经关门了，所以没有买到花。戒指是我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到的，这个只是求婚戒指。后面我会给你做更好看的，作为我们结婚戒指。”战牧寒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清晰诚恳，“眠眠，嫁给我好不好？我一定会爱你一辈子，护你一辈子的。”

战牧寒不懂得说甜言蜜语，可这些话已经是他说过最走心的话了。

盒子打开，里面的钻石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耀眼夺目。

他这么晚跑出去，就是为了给她买戒指？

司眠喉咙干涩，轻声开口：“这么晚，哪家珠宝店还开门？”

提到这件事，战牧寒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我是里面的vip，给他们打电话了。”

战牧寒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面越发心虚。

“以前给其他女孩儿买过？”

“买过首饰，可是从来没买过戒指。对不起眠眠，我曾经混账了！”战牧寒蹙眉，“以后再不会了！”

司眠哭笑不得，主动伸出手，眼睛湿润：“还不给我戴上，你想跪到什么时候？”

战牧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刻拿出戒指套在司眠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