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司眠直勾勾的盯着他,声音泛着几分的清冷:“你车祸受伤了,是吗?”
可是他今天回来的时候,明明是完好无损的。
怎么去警察局做了笔录就变成这样……
在警局,谁能出手伤战牧寒?
“没有!”战牧寒蹙眉,抬眸看了眼不远处正瞪着大眼看着他们的糖果饼干,眉头一皱:“眠眠,我们去楼上说。”
也担心会吓到两个孩子,司眠没有拒绝。
战牧寒走到前面,司眠走到后面。
这是两人在一起后,战牧寒第一次没有主动牵自己的手。
看着他佝偻的身影,司眠的心剧烈抽痛着。
他是得多痛苦,才能连她的手都牵不了?
从客厅到客房,不过两分钟的时间,战牧寒却走了足足五分钟。
看得出来,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