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霍季川按下接听键，轻声开口。

“检查报告出来了，已经发在你邮箱。”电话那端，战牧擎的声音响起，“我问过医生，你的双腿并没有完全钙化，只要你配合治疗，有希望可以站起来。”

他知道，只是希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

“嗯。”霍季川淡淡扯了扯嘴角，“我会配合治疗。”

霍季川说完，电话那端突然沉默了，许久才听到战牧擎的声音：“今天有没有时间，出来喝酒！”

战牧擎竟然约他喝酒，不缠着小七了？

“什么时候？”

“今晚！”

“你来接我！”霍季川看了眼林听，她一个人在家里会害怕，他要将老纪留下来。

“就这样！”

说完，战牧擎直接将电话挂断。

正在书房的窗户前，男人目光看着远远的风景，忽然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他刚进孤儿院时，因为害怕所以误伤过其他小朋友，当时除了司念，就只有霍季川愿意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