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季川接过笔，握在指尖转动着，慵懒的动作格外魅惑人心，“那如果我违反了呢？有什么惩罚？”

惩罚？

她没有想过惩罚，只要跟霍季川在一起，她不会再轻易离开他的。

而且，她不敢想象再被人扔掉。

沉默几秒，林听失落的摇了摇头，声音细如蚊虫：“那你不要我，一定要提前跟我说，让我有心里准备。”

霍季川心抽痛了几分，“就只是这样？”

“不然……还要怎么样？”林听苦涩的笑了笑，“你都不要我，我要其他东西又有什么用？”

说着，林听的眼睛红了起来，一把抓住霍季川的手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霍先生，你不能不要我，好不好？我们说好了的！”

别再不要她了，她做错什么都会改！

霍季川视线瞥了一眼她的手，忽然抬手，抚上她冰凉的脸颊，沙哑着嗓音开口：“不许哭，留着眼泪。等你以后后悔跟我这个残废在一起，有你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