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我说的可有道理?这酒啊可以暂时麻痹你,让你暂时忘掉悲愁,那种不知世事,沉沦其中的感觉,可是多少酒鬼用来避世的途径,你可别学他们,有什么不悦,的难过的,喊出来就是,切毋憋在心里。”老者声音温和,似柔水般,轻轻的推开严清秋的心扉。
避世,就像程叔栖,明明经世之才,颖悟绝人,却沉迷酒色,躲避现实,醉死在自己的安乐乡。说起来,不能委以重任,也是皇帝哥哥的一大遗憾。
“老伯,你说我资质真的那么差劲吗?我屡遭挫败,实在想不通透,我究竟差在哪里?”
“一百年了,整整一百年了,这一百年来我都在参加仙考,我屡败屡考,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还是止步不前,我何年何月才能进了文渊院,我到底何时才能为月织姐姐查明真相。”说着是涕泗纵横,悲情绝伦。
老者审视着面前哭成泪人的严清秋,听说这重浊是参了二两悲泪,看这丫头哭成这样,能引郁结而化泄,看她这样定是心中郁结出引,应了悲泪。不过,她方才说要入文渊院查明真相,月织?她倒是重情。
“丫头,你有什么心事,同老伯说说,也许我还可以帮你。”
严清秋缓缓抬起头,眼眶已经红肿,眼角还在滴着眼泪,只是脸上通红,眼神中带着迷离。“老伯,丫头心里好难过啊!一百年参加仙考都没通过,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不就是一百年吗?这种神仙多了,你看三岛的女仙不都是如此吗?你也别太急,毕竟仙考是为天界选拔人才,这优胜劣汰是常事,不要放弃。”老者安慰道。
“可纵是愚者,也该得一,这次仙考结束离场时,我看到一位仙子仙考试卷,落笔之处寥寥无几,就那样还是32名,你说,为什么她就那么能过?这其中必有隐情。”严清秋擦着眼泪,说着自己的委屈,忿忿道,这话倒是引起了老者的注意。
若如真她所言,那这仙考恐怕是出了问题,不过也不能排除这丫头资质愚笨这点,“那你觉得是什么隐情?”
“我觉得……”边说着边靠近老者,“我觉得,他们是故意针对我,一定是看我仙考成绩太高,嫌我太过优秀,所以将我拒之门外,我在凡间就见过这套把戏……”突然身子一倾,倒在老者肩上。
老者也任她靠着,“哦?偌大天界,难不成就只有你参与仙考,何故只针对你?你这丫头,酒吃多了便呓语,你醉了,老伯送你回去吧。”肩上的严清秋没有反应,老者无奈的摇摇头,看她已然安睡,老者也不便叫醒。
“罢了,这也算是你和我的一段缘分。”老者正欲起身,靠肩的严清秋猛然惊醒,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文渊院的秘密了!”严清秋一本正经的看着老者,若不是那因喝醉而红了的脸,这话怕是更有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