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今日秋容膳业邀我进膳,便不劳烟璐司掌费心了。”
烟璐脸上没有一丝意外之情,仿佛早已知晓结果,脸上流露出几分可惜之色:“那真是遗憾,只能日后邀约长平司器做客。”
又道:“今儿这事既然已知晓前因后果,也可以有个结果。杏笠确实越权责罚,是她不对。”侧面对杏笠说道:“杏笠还不为方才的那位仙娥道歉。”
而杏笠却没有严清秋想象的百般不服抗拒,生是觉得道了歉委屈自己。相反,杏笠很自然对兰莺行谦礼。
“抱歉,今天这事是我不对,莽然责罚你,坏了规矩。”兰莺却一直躲在严清秋背后,讷讷不出于口。
烟璐道:“好了,那小仙便先退下……”
“不是这样的。”从开始到现在不发一言的眠玉突然开口说话。
严清秋问道:“眠玉你说什么?”
眠玉犹豫半分,终于开口:“不是杏笠仙娥说道那样,是……”话还未说出口,眠玉便瞧见杏笠的眼刀正一刀刀的剜着自己,便讪讪的闭了嘴,低下头。
见状,烟璐道:“这位仙娥是怎么了,膳业可要好好为她检查一番,下仙便先退下了。”语毕离去,临走前杏笠狠狠地瞪了眼眠玉,状似威胁。
眠玉低着头默不作声,等对方行远,严清秋再次问道:“眠玉你方才想说什么?”眠玉虽然声音小,但之前那一句,严清秋还是听到了。
严清秋拍着眠玉肩膀,以使其宽心,安慰道:“别怕,有我和长平仙子在这,不会让她们伤害你。说出你原本要说的,别怕。”
眠玉缓缓起首,侧眼偷瞄身后,确认烟璐及其仙娥离开,神色上方舒缓了些。
“膳业,长平司器,我们先离开这吧,眠玉怕被窥听。”
严清秋道:“好,我们先回去再说。”
眠玉快步到兰莺身旁,搀扶着。严清秋与长平走在前面,兰莺眠玉则在后相随。
走了不远,长平忽然凑近严清秋耳边:“你们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严清秋看向长平。
长平道:“按理来说,是兰莺误撞杏笠,洒了她茶水。可你看兰莺裙角,处了茶水留下的水渍还粘着点茶叶,可你看杏笠却是干净的透透,衣裙上没有一丝着眼的水渍,你不觉得怪吗?”
严清秋摇头道“不觉得,万一她是换过新衣裳呢?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那翠屏台虽说是嫩竹滴翠高耸,可我却不曾见那处有何仙子住处,去那的路上亦是如此,除非她随身备了另一身衣物,否则怎会衣着崭新。”
严清秋听了虽认为有理,却不知长平是何意,又觉得无用之话,便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简单的应了几声便作罢。
萦环居
到了住处,严清秋与长平入了座,茶水已洒,自然无物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