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现在还不清楚!”玄衣老者笑道:“不过应该不是我就是李主事!”
吴伯仁在一旁灵机一动,笑道:“陈世伯,小侄有一事相求,还请应允!”
“伯仁有何事相求,请讲!”那玄衣老者笑道。
“若是世伯要出使朝鲜,可否带上小侄,只当多个随员!”
“随员?”那玄衣老者看了看吴伯仁,又看了看吴世衡,笑道:“贤侄为何想去朝鲜?”
“小侄听闻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朝鲜位处海东之地,比邻我国之辽东,地势紧要,乃是我大明的门户。此番生变,小侄想要亲眼看看当地的情况,了解其地理人情!”
玄衣老者笑道:“果然是吴家的麒麟儿,好,若是此番是我出使,你便是我的随员,若是李主事,我便替你向他开口求恳,谅无不可,如何?”
“多谢陈世伯!”吴伯仁赶忙起身拜倒。
书房里的灯火通明,两根鲸脂蜡烛在银烛台上熠熠发亮。吴世衡在书架旁的扶手椅上坐下,脸色微红,他左手边的那张椅子是空着。
“爹爹,时候不早了,孩儿先告退了!”吴伯仁向吴世衡深深一鞠躬,便要告退。
“且慢!你先坐下,我有事情要问你!”吴世衡指了指左手边的那张椅子。吴伯仁微微一愣,驯服的坐了下去。
“伯仁,我这几年在外做官,对你在老家的情况不时非常清楚!”吴世衡沉声道:“今天看你在几位世伯面前,倒是有所长进!”
“爹爹谬赞了,都是几位世伯抬爱!”吴伯仁小心答道。
“不过长进归长进,有些事情还是莫要太过自作聪明了”吴世衡的目光闪动,突然问道:“我问你,你为何想去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