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嘉靖满意的点了点头:“徐先生这办法好,寡人明日便下诏。这件事情一定要严办,决不能让那些无耻小人逃过!”
“臣遵旨,陛下!”
天子的新诏书就好像一块新放下的砝码,让权力的天平又重新剧烈摇晃起来。在街头巷尾,在朝廷的任何一个角落,人们都在议论着谁才是大位的真正继承人,有人认为应该是景王,因为裕王虽然被解除了幽禁,但这并不意味着恢复了圣眷,天子的意图依旧是把大位传给这个十分宠爱的四儿子;而也有人认为是裕王,理由是对方年岁居长。而身处议论中心的裕王却并没有在意这些争论,他并没有忘记在自己危难的时候是谁冒着丧命的危险还出入自己府邸,前来传授自己导引之术的。
“道长,你莫要客气!”裕王笑着指了指桌上的几件玉器:“这都是寡人赐给你的,还请收下!”
经历着此番磨难,静音的气度也历练出来了,他向裕王拜了拜,便沉声道:“多谢殿下厚赐,微臣便斗胆收下了!”
“这就对了!”裕王见静音并没有像平日那般推辞,十分高兴:“道长与寡人也是患难之交了,前些日子的事情寡人是决计不会忘记的!”
“贫道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殿下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静音笑了笑:“陛下也不是真的想要把您幽禁,只不过想要让您反思几日便是了!”
“殿下!”一直站在一旁的冯保突然低声道:“奴才这两天从宫里听到一点消息,好像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哦,什么消息?”
“是这么回事!”冯保低声道:“奴才听宫里的人说,您之所以被释放是因为江南那边出事了!”
“江南出事了与我何干?”裕王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