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有什么事情吗?”
“在下慕容鹉,乃是南京锦衣卫百户!”慕容鹉走到吴伯仁身前,从腰间取出一块腰牌来:“也是徐渭徐相公在锦衣卫中的暗线!”
“暗线?”吴伯仁怀疑的看了慕容鹉一眼,又看了看对方手中的腰牌,的确是兰芳社内部高级社员才有的腰牌,但他还是不敢相信慕容鹉的身份:“你想干什么?”
“吴大人,这次陆炳是冲着周大人来的,找您只是为了敲山震虎。接下来他要干什么,我也不是非常清楚,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此时吴伯仁也冷静下来了,他看了看慕容鹉一眼:“你能做些什么?”
“除了现在不能放您走,其他都可以!”慕容鹉低声道:“陆大人已经把您交给我了,如果我现在放您走,我的身份也就败露了!”
“我不需要你放我!”吴伯仁精神一振:“以我的身份,陆炳一时间也无法伤我,你只要替我送一份信到金山卫就可以了!”
“这个没有问题!”慕容鹉见吴伯仁没有坚持要自己放他走,松了口气:“我立刻拿纸笔来!”
“不用这么麻烦!”吴伯仁扯下一块衣袖,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了几行字,塞给慕容鹉低声道:“越快越好,耽搁不得!”
“您放心!”慕容鹉将血书纳入袖中,走出屋外。过了一会儿,他找了个借口出了院子,来到城门附近的一家茶馆,走到柜台旁,用指关节有节奏的快速敲打了一会桌面。正在打算盘的账房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客官是要喝茶还是要喝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