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周爱卿了!”朱载垕笑了起来。
好不容易把朱载垕这边敷衍好了,周可成长出了口气,回到会议室,张经迎了上来:“大人,天子那边怎么样了?”
“我说重修宫城工程浩大,并非一日之功,请天子
在神乐观中暂居,再从我私囊里拿出十万两银子扩建之用,总算是敷衍过去了!”
“您从私囊里出了十万两?”张经闻言一愣。
“能把这件事情敷衍过去十万两算是很便宜了,至少圣上没要征发江南百姓,或者加征新税来重修宫城,那可就大麻烦了!”周可成笑道:“张先生你今日做的不错,不过口气要委婉一点,不然惹恼了天子,把你的首辅给免了,那还真麻烦!”
“不作便不做,老朽岂是恋栈不去之人?”张经冷哼了一声。
“张先生你这话说的!”周可成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稀罕做这首辅,但你不做了换谁?项公还是魏公?难道我把近卫前久抓过来?万一换个不识相的酸儒怎么办?至少在打进北京城之前,咱们这个草台班子不能散架!你说是不是呀,魏公?”
“大都督说的是!”魏了翁连连点头,他看了看周可成的脸色,笑道:“其实照老朽看,这御前会议的事情其实太多了,也太杂了。”
“哦?为何这么说?”
“大都督,圣上乃是金口,一言既出,我等做臣子的就只有俯首听命,照着旨意行事,再也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了!好比今天,如果没有大都督在场,老朽和张相公的官帽儿就被摘了去,这倒也是小事,就怕新换上来的是幸进小人误了国事,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