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静音双膝一软,已经跪在地上,不敢吭声,静音起身将其扶起,拍了拍对方身上的尘土:“道长,这个官职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则那就只有白刃相见,血溅五步了!你应该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静音默然半响,最后还是木然的点了点头。徐渭笑了两声,告辞离去。
数日后,一座新衙门就在神乐观的右侧建起,关内的道士们也换了人,关外的担任宿卫的军队也换了人,一切都变动的无声无息,就好像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
“为寡人报官御玺的女官呢?还有,替寡人草诏的刘学士呢?”朱载垕愤怒的向跪在地上的宫女问道。
“小人不知!”宫女连连叩首。
“快去请刘学士入观!”
宫女跪在地上连连叩首,却不说话。朱载垕的额头上暴露出一根根青筋,他正想下令将那个宫女拖下去打死,却看到静音从外间进来。
“道长,这狗杀才好生可恶,问她什么都不说,只
是磕头!”
“你退下吧!”静音没有回答朱载垕的话,而是对跪在地上的宫女低声道。那宫女如蒙大赦,站起身来,倒退了两步,便转身飞快的逃出门外。朱载垕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产生一丝不祥的预感。
“陛下!”静音神色阴冷,与平日里畏畏缩缩的样子活脱脱是变了一个人:“我知道御玺在哪里,也知道刘学士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