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穷疯了还是咋的,连死人的衣服都穿!”
“死人的衣服咋了?咱们吃粮当兵的还在乎这些?这可是松江斜纹布,市面上一匹要足足一两白银,你一个月能领多少银子的饷?光这一件衣服就够咱们小
半年的饷钱了!”
随着交谈声越来越大,严潮生透过树枝的缝隙,看到了坐骑的脚,应该是三个人、三匹马。严潮生听到对服装质量的称赞声,随即马停住了,人从马上下来,开始收拾柴火,显然这三个人是想在村子的废墟里休息一会。
严潮生的马打了一声响鼻,那三人都是老手,立刻就察觉到不对,拔出佩刀警惕的观察四周。严潮生暗叫不好,只得屏住呼吸。废墟中一片寂静,从严潮生蹲着的地方,透过枝叶可以看到那三个家伙并没有移动,几分钟后有人低声道:“刚才是什么声音?”
“我不敢确定!但确实有什么声音,可能是马声,也有可能是——”
这一次严潮生的坐骑的后蹄用力刨了一下地面,不但发出声响,而且还带的树叶窸窸窣窣抖动。这一次再也没有疑问了。
“就在那里,那小树丛后面!”
“对,就在后面!”
“我这次被你害死了!”严潮生一边飞身上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