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问题,愿意为胜利者效力的贝都因人要多少有多少!”阿卜杜勒.侯赛因笑道:“不过我想问一个问题,殿下,协议里说如果赔款支付完毕后三个月内,您的军队将撤离埃及,这是真的吗?”
“真的!”中臣镰成答道:“家父是个守信的人!”
“那就是说这笔赔款很难付清?”阿卜杜勒.侯赛因问道。
“雀鹰先生,你想的太多了,做的太少了!”中臣镰成笑道:“多募集一些你的同胞来吧,这才是你现在应该做的!”
亚历山大,夏洛克宅。
“你是说五万金杜卡特丢了?”夏洛克问道。
“是的!”护卫首领脸色惨白,嘴唇皲裂,破碎的衣衫下露出渗透出血迹的白色绷带:“船也没了,其他人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
“丽贝卡,拿一杯茴香酒来!”夏洛克从女儿手中接过酒杯,递给护卫首领:“喝了他,你会好点!”
护卫首领的双手有些颤抖,酒水有不少洒在了他的袖子上,不过饮酒之后他的脸色的确好了不少:“谢谢您,老爷!”
“告诉我,谁抢走了钱,船上有一百个人,还有那么多火器,什么海盗有这么厉害?”
“不是海盗!”护卫首领放下酒杯:“是军队,巴格达行省的帕夏发动了叛变,他拥立了巴耶济德皇子的儿子为新苏丹。他的军队已经攻占了摩苏尔行省,正在向叙利亚进发,我们的船只就是在贝鲁特靠岸时,遭到袭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