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不必多说。”完颜煜知道苏逸在担心什么，他挥了挥手，再未多言。

苏逸见完颜煜坚持，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哪怕苏蝶醒来会怨完颜煜，会怪他，会恨他……他心底，也只是希望小蝶好好的活着。

苏逸与落英出了门，屋中，只余下完颜煜与苏蝶二人。

“好热……热……”苏蝶与方才一样，还是不停的呢喃。只是这次的声音，更为虚弱柔媚，想必那销魂丹的毒，已开始扩散。

“小蝶，你会怪我吗。”完颜煜似是在问苏蝶，又似乎是在问自己。他背上的疼，已然被他抛在了脑后。

“唔……热……”回答他的，只有苏蝶迷糊的呢喃声。

完颜煜知道再不能犹豫，他起身，擦了擦苏蝶额上的汗珠，抬手，轻轻的、一层层的，解开了苏蝶的衣襟。

完颜煜感觉自己的手有几分颤抖，他说不出自己是何感受。这样的场景，午夜梦回时，他想过。只是，他想的是花前月下，你情我愿，而非现在的不得已而为之。

眼下，苏蝶已然被这药夺去了心智，他每拉开一点衣衫，心中，便多了几分罪恶感。明知是为了救苏蝶，他还是撇不开自己心头的那些杂念。

在矛盾中，完颜煜终是解开了苏蝶的衣襟，女儿家的红色内襟露在完颜煜的眼前。苏蝶的皮肤白净细腻，加之药物的加持，呈现在完颜煜眼前的，是淡淡的粉红。

苏蝶喜欢淡色，很少穿颜色耀眼的服侍。她不自知，完颜煜却知道，耀眼的色彩，与她非常相称。

完颜煜的手，落了又停，停了又落。眼前的春色，令他心神摇曳。两个他在心中不断交替……

一个人在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她吗？如今就在眼前，有何犹豫？

另一个人说：君子爱美，取之有道。眼下你要了她，不是趁人之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