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拓跋焘极不自然的笑声,听着有几分疏远,他连忙过来,“麦兄多虑了,将军们实在是担心麦小吉的安危。”
“哦,那多谢了。焘弟,大家担心我,你怎么做的?”麦小吉眼皮也不抬,冷声问道。
“这个,我自然说是,麦兄妻子武艺超群,非他们可以比拟。”拓跋焘陪着笑脸。
“焘弟,兄弟之间不用这么说话,看着怪累的。”麦小吉招招手,示意拓跋焘坐在身边,接下来一句话却又把他惊得站起来。
因为,麦小吉说,“大家也都别纠结了,信儿已经送过去了!”
前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怎么可能送到,除非是半路遇到了城内的人出来。慕容将军连忙问道:“可是有人出来,麦先生千万不要认错,随意把信息传达。”
“我已经进城了,见到了贺将军。嗯,不是咱们这里的贺将军,是另外一位。将令牌给他看了,又说明了情况。这不,他有一封亲笔信,要交给焘弟。”
麦小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拓跋焘连忙接过去打开,如同石化一般,久久说不出话来。字迹印章还有君臣之间才有的书写记号,也都没有问题,用手抹了下上面的墨痕,居然还是湿的,没完全干透。
“怎么,焘弟,这封信有问题吗?”麦小吉笑问。
“没,没有。麦兄,真乃神人啊!”拓跋焘激动道。
慕容将军将信接过去,是老贺的字迹没错。也许麦小吉的不请自来,也惊到了这位贺将军,但对方手持令牌,如同见到拓跋焘也不得不信。所以,书中有关军事的数字都用了含糊字眼,只有拓跋焘等人才能看懂。
不能不信,所有人都汗了一个,麦小吉法力无边,刚才的非议肯定也被他听去了。眼前的这位贺将军一脸窘迫,连忙又道歉,麦小吉却扶住了他,笑道:“贺将军,圣人云不二过,你这疑心病是没完没了啊!”
“对不住麦先生!属下知罪!”贺将军无言以对,尴尬至极。麦小吉所展露的异能,反而让大家放下心来,因为就凭来无影去无踪的本领,凡人的力量已经无法跟他抗衡。
随后几天,兵分两路,一路去骚扰柔然大军,做出准备强攻的架势。另外一路,去秘密构建堤坝,拓跋焘一天三次巡视,却还嫌太慢。
拖延一天,就有可能被柔然发现,但没有必胜的把握,也不能随意发动总攻令。
麦小吉没什么事儿干,不是在外面溜达,就是去陪朱木。这个可怜的家伙,也许生命快到了尽头,瘦的脱了形,光线不好的时候看上一眼会觉得害怕,只剩下了一副骨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