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你们刚刚说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坐在后排望着窗外繁华的街道,方墨笑了笑:“你不会想知道的。”
被方墨这么一说,阿牛的好奇心顿时上来了,对于让人去世的多种方法,阿牛可是认真的!
看着阿牛那求知的欲望,方墨指了指他:“大舅不是在蓉城有公司嘛?将这家公司转让给那个凯文,在转让之前一定要将账目做的十分漂亮。
所有的亏损和贷款都说给他听,让他在知道的前提下签下那份合同,等到他签下合同后在撕开伪装。”
方墨说的这些话,阿牛字是都知道,但合在一起的意思就不懂了。
“直到亏损他为什么还会签字?而且舅舅今天不是给他钱让他走人了吗?
这种人应该不会这么弱智吧?”
看阿牛三言两语就将关键点指了出来,方墨差异的望着他:“没看出来呀,阿牛。”
“这件事情最关键的地方就在于如何合理的将账目做的漂亮,在他接手的一个多月时间里不会出问题。
至于他笨不笨这个就见仁见智,看大舅怎么诱惑了。”
说完望着街道上的行人,方墨笑着说道:“像凯文这种人聪明是真的聪明,但贪婪也是真的贪婪。
只要让他贪婪,就一定有方法让他上钩,因为越聪明的人越有将人玩弄的欲望,这种欲望也是那些聪明人失败的地方。”
等红灯的时候,阿牛突然来了一句:“那他也不算是一个聪明人吧,将智慧用在这些地方。”
“对呀,他要是聪明的话今天晚上就应该走,不然这个鱼饵他迟早吃下。”
说了半天阿牛好不容易搞明白了对凯文的陷阱,不过对于方墨突然这么用心的帮助大舅却又一点疑惑。“我们家不是和大舅有仇吗?之前他还想抢爸的公司。”
说到这里,刚好车开进一处隧道里,浑黄的灯光照射在方墨的脸上一亮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