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宇不知姜璃目的，却不妨碍他的听从吩咐。

姜璃带着神宇，在少帝宫中肆意行走。就算有些人还不认识她，但是又神宇跟在身边，噎死畅通无阻的。

她想要看看少帝宫中，是否有阵眼的线索。

阵法无法修复，虽然是姜璃说的。但是，姜璃还是不愿放弃。或许，有别的办法恢复阵眼呢？不需要去牺牲少帝呢？

“唉……”

突然，神宇重重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惹得姜璃回眸，有些灼人的视线，直接落在了他的身上。

“为何叹息？”姜璃挑眉问了一声。

神宇讪讪一笑，也没有瞒着姜璃。“帝妃，我只是有些担心帝君的安危。”

陆玠的安危？

姜璃眉梢隐隐挑起，却很好的不动神色。“为何这么说？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谎报军情，又或许是你真的有什么发现？”

“不是发现。”神宇缓缓摇头。突然，他看向姜璃，仿佛做出了极大的决心一般，一咬牙，对姜璃道：“帝妃！有一件事，你或许不知。”

“什么事？”姜璃转身，面对神情有些纠结的神宇。“是关于帝君的？”

神宇重重点头。

姜璃眸光一厉，催促道：“快说！”

神宇抬起头，神情复杂的道：“帝妃，你可知道，为何帝君如此尊贵的身份，会化身为兽？”

“……”姜璃一愣。她不知道。她原以为，这只是正常的轮回。

可是，如今听神宇的语气，却是不正常的。

“因为每次轮回，都会忘记前世。唯一能避免忘记的方法，就只有不为人。”

姜璃眸光紧缩，眼底迸发出骇人的光芒。“不为人！”

神宇颔首，继续道：“所以，帝君为了不忘记与帝妃的种种，才轮回为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