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铜钱,就只能用一块钱的硬币充当。九为极数,所以要九枚硬币。
抓起钱币,然后他运用起玄龟第一能力,手中突然就发光了。
哗啦
钱币落地,九枚硬币分散散落在桌面上,他看了看形状,九枚钱币分散,无人出头,这正是“群龙无首”之局。
而群龙无首之局,正是吉祥之兆。
这说明,此行任务,他是安全的,不会出什么意外。
“b级琥珀的测算能力,比不上a级,所以b级玄龟琥珀算出来的结果,变数也有很大,不能当真。我再来试试第二能力。”
第二能力;兴云弄雨!
琥珀的任何能力,首先是要自己去领悟。
而乐毅本身悟性极高,这一参悟,很快就掌握了,只是不熟练而已。
在他刻意的操纵之下,这附近忽然就起了乌云,然后大风刮来,开始有雨水飘落。
这北方人民,都睡得较早,基本上过了八点,就算城市里,也是迅速宁静下来。这般小镇,就更加安静了。
几乎所有人家,都熄灭了灯,已然入睡了。
突然的下雨,带来了一片清凉。
乐毅施法完毕,感觉到精神疲惫。
“果然,无论任何琥珀,想借用力量,就没有不付出代价的,这兴云弄雨和占卜测算都需要耗费精神力。而第三种‘运筹帷幄’肯定也是要耗费精神力,我先休息一下。”
他闭目养神,歇息了二十分钟,然后祭出第三能力——运筹帷幄,天眼悬空。
他把目的地定在车站,法术一施展,果然他“看”到了车站此刻的动静。
他的眼睛就像突然长在天上一样,可以看到车站里,此刻黑乎乎的,一个人也没有,只停靠着几辆长途中巴车。
体验了一下这个能力,他立刻收回天眼,果然,精神力又耗费了许多,需要再度闭目养神。
“b级的玄龟琥珀,理论上只会拥有前三种能力,但如果领悟力足够,是不是也可以短暂地施展八阵图?”乐毅问赵云。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这也是鸡肋,像烈熊琥珀,主公你若彻底掌握,那有可能施展石化能力,局部石化刀枪不入。这能力很有效。但是玄龟琥珀的八阵图,如果时间太短,它的作用就发挥不出来,所以,根本没必要去领悟这第四种能力,而且想领悟第四能力,很困难的。当年司马懿得到a级玄龟琥珀,也没有悟出八阵图,更别提其他人了。”赵云回答。
简单而利索的交易,只要发誓完毕,姜离手中这颗b级玄龟琥珀就属于乐毅。
“好,我发誓,这次一定援助你获得那神秘英灵,而你给我b级玄龟琥珀,谁违反誓言,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乐毅发完事,咬破手指,用鲜血点在自己胸膛,然后穷奇印记上就发出了光束,将这个誓言记录了下来。
但凡是对琥珀发的誓,只要记录之后,都会成真。如果乐毅违反誓言,则真的会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爽快!”姜离将手一抛,那b级的玄龟琥珀就丢了过来。
乐毅伸手就抓住,这东西抓在手里,他感应了一下,能量波动的确是b级,没有错。
东西到了手,乐毅也立即用手上的鲜血在b级玄龟琥珀上擦了一下,然后按在自己的中间胸膛处。
这下子,他也拥有三块琥珀了,一块穷奇主琥珀,一块d级烈熊琥珀,一块b级玄龟琥珀。
“好,从今以后,我就有‘天眼悬空’的能力了,配合瞬间移动相得益彰。”
琥珀收进了体内,那么姜离就算想抢也是抢不回了,于是,有些话,乐毅也不在乎地问了起来:“实不相瞒,这次去执行任务的人,可不少,四大院,总数四十人,不乏高手,那神秘英灵,就算我全力帮你,也未必能被你抢到手。”
“呵呵,乐兄现在才为我思考这个问题,不嫌太晚了么?现在玄龟琥珀已经到了你手中,你才告诉我这一点,你似乎不太厚道啊。”姜离似笑非笑。
乐毅说道:“得了吧,就算我不说,你应该也早就知道这个事,这次我会按照约定帮你,但也只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我尽力即可,若是最后还得不到那英灵,可不算我违背诺言。”
“行,只要乐兄你尽力就好,最后能不能得到,我都不怪你,你也不算违背诺言。”姜离笑道。
“行了,现在既然交易完毕,那你也赶紧离开吧,免得被别人看见。”乐毅打开窗户,下逐客令。
姜离自嘲一笑,“我这样,还真有几分偷·情的意思,只可惜,你我二人都不搞·基,哈哈哈。”说完,他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
从窗户纵下,不一会儿,他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乐毅关闭窗户,看了看自己胸膛的三枚印记,穷奇、烈熊、玄龟,三种琥珀的光芒同一时间闪耀,交织出特异的图案来。
“玄龟琥珀总算到手,这一次姜离也爽快得太过头了一点,居然这样就答应了把b级琥珀给我。我倒是越来越好奇,那个神秘英灵到底是谁了,究竟谁能让他付出这样代价?”乐毅很好奇。
同样的,姜离在离开了乐毅住处之后,绕开了两条街,也是在一个农户家住了下来。
他回到自己房间,也自言自语地说起话来,当然,在外人看来,他是在自言自语,实则是在跟丹田里的诸葛亮说话。
“诸葛先生,这次的代价可是有点大,就凭他那个援助的誓言,我就把b级玄龟琥珀给了他。要知道现在玄龟琥珀主琥珀还没出世,这就意味着b级的玄龟琥珀价值非常大,也极为珍贵。就这么把b几玄龟琥珀给他,我还真与哦点不平衡。”姜离说道。
果然,果然把b级玄龟琥珀交给乐毅,并非是他的本意,而是诸葛亮的提议。
以姜离的个性,他是不可能送上这样的便宜给乐毅的。
在他的丹田里,一方桌案之后,那羽扇纶巾者笑道:“主公,你怕什么,本相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