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温度。
他目光像x光似的,扫过她身体每一处。她身材纤细,高挑,匀称,该大的地方不小,该瘦的地方也不胖。
他黑沉的眸扫到她起伏的胸口。
那里他一只掌握住应该刚刚好。
他是那样想的,也那样做了。
女人挣扎得更加厉害,她害怕、排斥、无措,却独独不肯求饶——
她是他见过的,最犟的女人。
“女人越烈,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不待他说什么,他就俯下身,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胸腔中有股怒火在乱窜,从昨晚得知她去赴了姓傅的约后就一直没消停过。
“唔——”
南栀睁大眼睛,疯狂地他身下扭动,挣扎。
……
他是她的谁啊?
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羞辱的口吻来指责质问她?
她已经解释没有和傅少修上过床,他不愿意相信,她不会再多说一句。
这个男人就是个自以为是的疯子、变态!
慕司寒掐住南栀下颌,将她小脸掰过来,强迫她和他的视线对上。
“解释。”
他手劲很大,南栀下颌骨头都快要被他捏碎。
就像那一次他掐住她脖子时,尽管她不能呼吸,她就是不求饶,倔得跟头牛一样。
她眼神冷冷的看着他,嘴角扯出一抹嘲讽弧度,“慕少,你是我什么人?我跟哪个男人睡,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几个钱,就可以对别人为所欲为了?你这种人,就是一个粗鲁无耻下流的混蛋,我一辈子都瞧不起你这种人!”
慕司寒面色阴沉得能刮下一层寒霜,黑眸死死瞪着她,“女人,你想死是不是?”
南栀迎向他的视线,脸上露出一抹笑,那样的笑,在苍白瘦弱的脸上,异常刺人眼球,“慕大少,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女人了,还是你觉得我长得像你曾经喜欢的某个女人?我跟你也就见过几次吧,你像疯狗一样缠着我不放,到底是几个意思?”
他没有故意勾引过他,她早已跟他解释清楚。
她的态度很明确,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
在强势的他面前,她时刻都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