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唇瓣抖了抖,“我说我说……”
……
南栀被人蒙上眼睛后,带出了地牢。
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被粗鲁的推到车上,过了二十分钟,又被粗鲁的拽下车。
然后,她被人带到一间静谧的房间,她被推倒在一张床上。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手铐,脚铐,固定在了床上。
头上的面罩被揭开。
南栀睁开眼,看到乔砚荣,以及一名穿着白褂子的男人站在床边。
乔砚荣对着南栀阴冷一笑,“你放心,等下注射安-乐-死的药物后,你会像睡着了一样,不会有痛苦!”
南栀瞳眸一阵剧烈的收缩。
她双手和双脚不停挣扎,脸上血色褪去,“不是明天下午吗?你这个魔鬼,我没有害死连芸,你凭什么报复我?”
“就算没有连芸,你也一样得死。”
南栀不停摇头,眼眶里猩红一片,“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你?除了连芸的事,我们没有结过怨吧?”
乔砚荣低下头,附在南栀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因为你是安凤的女儿,所以,你该死。”
南栀不懂。
乔砚荣看了眼墙上的时间,退到一边,拿着针管的医生,朝南栀靠近。
南栀吓得大声尖叫,面对突如其来的死亡,她再也没办法淡定冷静。她还年轻,还有儿子,还有许多没有完成的事情,她不想死!
乔砚荣听到南栀惊恐无助的叫声,他转过身,唇角勾起阴冷的笑意。就算慕司寒找到乔砚泽帮忙又能怎样,他还是救不了他心爱的女人!
他终于要让他尝到和自己心爱女人阴阳相隔的滋味了!
就在医生的针孔,即将插入南栀肌肤时,乔砚泽带人匆匆赶了过来,“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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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摆放了一个透明的水晶棺,水晶官里躺着一个穿着鲜红色纱裙,化着浓妆,脸色却又十分惨白的女人。
慕司寒走近一看,棺材里躺着的女人,不正是被雪儿刺死的连芸吗?
连芸死后,她的尸首被乔砚荣带走。
听说举办过葬礼,人也火化了。
倒是没想到乔砚荣竟变态到将连芸冷冻到了这栋别墅里。
暗室里只有一盏幽暗的壁灯,打在水晶棺里女人惨白如纸的脸上,以及烈火如焰的唇上,看着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慕司寒反应过来后,倒是恢复如常,没有了任何惧意。
他在暗室里转了一圈,看到了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人。
女人披头散发,整个人冻得不行,垂着脑袋,双手被手铐铐着,慕司寒看不清她的样子。
乔砚泽在楼下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密室。见慕司寒还在楼上,他便重新上来。
看到书房其中一个书架打开了,乔砚泽带着疑惑,走了进去。
越往里走,越觉得阴森寒冷。
乔砚泽双手搓了搓手臂,他在心里嘀咕,怎么感觉到了太平间?
走到尽头,乔砚泽看到幽暗光线下的水晶棺,以及里面躺着的女人,他吓得嗷嗷大叫,“shit!这里面怎么躺了个死人?”
等他发现,那个死人是连芸,乔砚荣心心念及的女人时,乔砚泽心里顿时一阵咆哮呐喊。
搞什么鬼?
这个女人不是火化了的吗?
水晶棺里冰冷的寒气,以及四周幽暗的光芒,让乔砚泽有种拍鬼片的错觉。
若不是看到慕司寒就不在不远处,他差点就夺门而出了!
“你在怎么也不吭一声?”乔砚泽走到慕司寒身后,看到角落里还蹲着个女人,他又被吓了一跳。
拍了拍扑通扑通直跳的胸口,他脸色铁青不自然的道,“这位,是人还是鬼?”
慕司寒回头,看向乔砚泽,“你来审问她。”
“她就是被乔砚荣藏起来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