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是不是白斩鸡,嗯?”
向年:“……”
他一个大男人,为毛要跟他一个女子较劲,他力大无比,勇猛无双,健硕如铁,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羊捉鳖行了么!
简直了……
“主子,到了!小的……”
马车停了下来,浮光火急火燎的撩开了帘子,也不知主子爷的伤口怎么样了。
然后下一秒,所有的话全部卡壳在了喉咙里。
因为面前的画面劲爆,太劲爆了……
主子爷赤着上身,姑娘还坐在他的膝头上,小手还袭着主子爷的胸……
满室的旖a旎缠a绵暧a昧火花四溅……
主子爷不是伤口迸裂了么,还来,还来,就不怕精a尽人亡么!
啊呸,主子爷雄风不倒,怎么可能精a尽人亡!
可是,带着伤残的身子也架不住如此折腾啊,主子爷就不能忍一忍?
向年看了一眼他精壮的腹肌,蓦的移开了眸光,小脸莫名的有点绯红。
“不是早就看过了么,还害羞?”
他盯着她的小脸,低低一句。
向年脑子骤然闪过那晚同泡一木桶的画面,小脸绯红得更厉害了,火辣辣得很。
这货,少说一句会死啊!
“谁害羞了,对着一伤残,我害羞什么劲。”她冷嗤一声,动手去剥他的衣裳。
这是马车里头,她又站不起来,坐着又不好换,只能半蹲在那里,姿势别扭又不自然还很费劲。
他忽然一条长腿伸了过来,同时抬手将她的身子一拎,直接将她拎到了自己的膝头上。
“坐着换。”毋庸置喙的语气。
向年:“……”
罢罢罢,不想跟一个伤残吵吵闹闹,只能就这么坐在了他的膝头上帮他换衣。
从来没有帮人换过衣裳的她,折腾了好一会才一粒一粒解开了他身上的扣子。
妹的,一件衣裳,为毛要缝这么多扣子,折腾死人。
如若不是他已经受伤,她干脆一掌震碎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