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不是。”
“原来不是。”
“虽然不是,但我师父的这个朋友,也很厉害,论医术,绝不在万思邈之下。”
贝天隆仔细一想,暗道:“那万思邈倘若活到现在的活,应该有二百二十多岁了,难道你师父的朋友与万思邈年纪差不多大?”
白玉皇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许多年以前,江湖上有个高手,名叫叶仲景…”
叶仲景?
贝天隆根本没听说过。
“此人不但武功高强,且精通医术。那一年,他跑去跟万思邈请教,然而,万万思邈看出他天赋奇高,担心他将来的医术超过自己,就让自己的儿子将他打发走了。
从那以后,叶仲景走遍千山万水,医术更加了得,与我师父结成了朋友。”
听到这里,贝天隆暗想:“原来这个叶仲景就是你师父的那个朋友,也就是李奇山的师父。”
只听白玉皇继续说道:“一百年前,万思邈封刀归隐,让自己的儿子坐镇门面。谁曾想,这个人心胸狭窄,认为自己的医术除了万思邈之外,无人能敌,到处招惹是非,而因为他的老子名气很大,所以没人敢说半句怨言。
那一年,他终于惹上了叶仲景。
论武功,他不是叶仲景的对手,论医术,他更加不如,被叶仲景打的惨不忍睹。
万思邈听说这事以后,本来想为儿子出头,可是他早已金盘洗手,真要跑去找叶仲景比试医术,
赢了倒好,万一输了,岂不是名誉扫地?
于是,任凭他的儿子如何在他面前搬弄是非,他都不肯跑去见叶仲景,免得老马失前蹄,晚节不保。
然而,他的儿子并不死心,多次叫人去骚扰叶仲景。
我师父看不下去,想为叶仲景出头。
但是,叶仲景是个好人,没让我师父这么做,而是搬离原地。
哪里想到,二十年以后,万思邈的儿子竟然找上门来,说自己的医术已得万思邈八成,要与叶仲景再比一次。
叶仲景本来不想和他比,但他死皮赖脸非要比,叶仲景叶没有办法,结果两人第二次比试,还是万思邈的儿子输了。
万思邈的儿子咽不下这口气,说有朝一日,他还会来找叶仲景比试医术。
叶仲景早已看透这个人,知道他死也不会罢
休,所以再次搬家。
奈何多年之后,叶仲景的儿子,年近百岁了,居然找上门来,说自己已得到了万思邈九成真传,这次一定能赢叶仲景。
但叶仲景的医术,不敢说天下第一,但即便是万思邈,也赢不了。
一场比试下来,自然是万思邈的儿子输了。
可是,万思邈的儿子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居然砍下了自己的脑袋,叫人把自己的尸体运回家中,想要万思邈救活他。
关于这件事,你应该听说过吧。”
贝天隆点了点头,说道:“听说过,但根据江湖传闻,万思邈的儿子是与人比武,被对方一刀砍下脑袋来的。”
白玉皇说道:“叶仲景精通刀法,如果比武的话,叶仲景确实可以一刀砍下万思邈儿子的脑袋,但江湖传闻不可信,万思邈的儿子是自杀的。”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问道:“你知道万思
邈的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贝天隆愣了愣,心想:“你刚才不是说,万思邈的儿子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才会这么做的吗,怎么还要问我?”
他正想间,只听白玉皇说道:“其实,万思邈的儿子之所以这么做,真正的原因是他以为万思邈真的可以将他救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