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都烦。”

丢下这句话，夜飘零不管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也不管四周女生怎么惊呼怎么看自己。

她低头把桌子收拾了下，便起身，绕开杨子凡，朝夜寂初的方向走去。

仿佛跟他多待一秒都觉得恶心。

她是真的有些反胃。

他分明是知道菲菲喜欢他的，

他还一边吊着菲菲，让菲菲看到希望。

然后一边来骚扰她。

尽管不知道她骚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想征服她获得虚荣心也好，是有别的不明目的也好。

这个做法是真的恶心到她了。

她没想到，在那么多同学都说她跟他暧昧不清的时候，他还敢来找自己。

这不仅是在伤害菲菲。

还是在让她陷入让人辱骂的境地。

她是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那些学生对她的世界来说，微不足道。

但杨子凡这个人，是真的恶心又烦人。

夜飘零走后。

杨子凡还一直僵硬的站在原地。

自从她说出那番话后，他到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

脸色逐渐变得惨白一片。

她居然说……他让她觉得恶心。

原来……

她一直是这样看自己的，她一直都很讨厌自己。

他捏紧了身侧的拳头。

四周同学的视线让他难堪。

但现在他早已顾不得那些，心里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

仿佛快要呼吸不过来。

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知道僵硬的站在原地。

少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要温水，你这个太烫了。”

“哦。”少年应了一声，似转身就要去重接。

但夜飘零又嫌弃道：“烫一点也没关系，等下就冷了，你是不是傻？”

两人说着走了过来。

察觉到她的靠近，杨子凡僵硬的站在那里，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生怕看到她仍旧厌恶和不耐烦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