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白他一眼:“你干嘛?”
“是它的错,”狗男人一本正经,“长得太可爱了。”
夜飘零:“……”
耳朵长成什么样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咬我做什么!去咬老天啊!
直升机开了不到十分钟,便出了那个他们走几天都未必走得出去的大森林。
随着轰隆隆的螺旋桨声,平缓的掠过城市上空。
夜飘零坐在北宫夜修腿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男人搂着她,大手却在她包扎好的伤口上,反复摩挲着。
他动作很轻很轻,像是在碰着什么珍贵易碎的陶瓷宝贝。
视线也紧盯着那里,目光微沉。
夜飘零不由得看向他:“怎么了?”
自从刚才给她上药起,他就浑身不对劲。
“是血滴子?”
他淡声问着,语气听不出起伏。
但夜飘零知道,他生气了。
她低下头:“嗯,不过,只是小伤而已,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