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古怪的抬起头来，对上的就是他眼底还未来得及收回的那一分缱绻眷恋，以及浓得化不开的……不舍和绝望。

这样复杂的眼神，只看得她心口一跳。

那一瞬间，他的目光……

像极了她曾经任务过程中看过的，将死之人望向自己爱人的目光。

这个念头，让她一颗心瞬间乱成一团，脑子里也开始嗡嗡作响。

但很快，北宫夜修又恢复了往日的面瘫脸。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血瞳正无辜又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夜夜？”

“你……”

她张了张口，仔细去看那双眼。

里头平静一片，如死水无波，隐约透着冷漠，和往日没什么不同。

只是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柔软罢了。

他在自己面前的目光，一直都是这样的。

夜飘零不由怀疑，刚刚那一瞬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试探问：“狗子，你最近没发生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