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左煜忽然弯下腰，认真地给楚小夕脱鞋袜。

“你...你做什么？”楚小夕缩缩脚，没挣脱，喝醉酒的陆左煜，完全就是个乖巧又固执的小孩子。

陆左煜认真地看着楚小夕：“睡觉觉。”

睡觉觉，就一定要脱鞋子、褪袜子。

睡觉觉，就一定要抱抱、亲亲。

醉酒的小煜煜，认认真真给楚小夕脱鞋子、脱袜子，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块擦脸巾，认认真真给楚小夕擦脸。

陆左煜摇晃着无形的狼尾巴，目光火热询问：“洗澡澡？”

楚小夕坚决、用力地摇头：“不洗澡，要洗你自己去洗。”

脑海里浮现出满浴室的白泡泡、浴缸里的两个人，楚小夕残存的理智在呐喊，阻止她走向歧路。

陆左煜歪着头瞅了一会儿楚小夕，似乎有点失望，摇晃的无形狼尾巴耷拉下来。

过了一会儿，陆左煜忽然迸发出灿烂的笑容，下一刻人已经蹭到床上，将楚小夕压在柔软的被褥里：“睡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