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总嘴角带血，露出大大的、挑衅的笑容。

这下，可彻底激怒了那壮汉。

“他娘的，居然敢咬老子！我打死你！”

砰砰砰，对着地上的山总拳打脚踢，拳拳到肉。

山总一米七八的身高，在那壮汉眼里就是小鸡仔似。山总脑袋嗡嗡作响，眼前鲜红，感觉骨头都要断了，喉咙里阵阵腥甜，鼻梁里淌血。

疼

到处都疼

空气中这是什么味道...腥味吧...好疼...

隐隐约约还听见楚小夕的哭喊声。

“别打他了！你们别打他！”楚小夕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柳韵你要对付的是我，有本事你们用枪打死我！别动他！再打就出人命了！”

柳韵最喜欢看楚小夕痛哭流涕的模样。

心里涌起无边无际的畅快！

这才是她要的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