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鹿进来通电话,江生起身离开,林鹿没注意,只顾着跟陆承说目前状况。
陆承问:“还要住多久?”
林鹿回:“我预计一个月。哎对了陆承,”
江生回到座位,正听到林鹿叫电话里的人‘陆承’,拧盖子的动作一顿,打开后将常温的矿泉水送到她手边,林鹿拿起来喝口,问江生:“没有冰的?”
江生说:“太凉伤胃。”
“没事,你给我拿凉的。”林鹿抽了几张纸巾,擦额头的汗,电话里的陆承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问:“谁啊?”
林鹿懒得解释,“没谁。”
陆承笑道:“该不是背着我在那找情人了。”
林鹿噗嗤笑下,对面江生直盯盯的看她。
关于林鹿,她六岁同母亲去的纽约,在那认识的陆承,俩家是邻居,一起上学到同年大学毕业,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因为太好,话题也百无禁忌。
“当然啊,我一个人异国他乡,寂寞难耐的,找个人陪我不正常吗。”林鹿单手打开包,从里面摸烟盒,江生看到伸手压住她的包,“这家店,不让抽。”
林鹿烟瘾是真犯了,拿着烟盒和打火机往卫生间走去。
江生接过林鹿的背包和相机,没什么表情的说:“你以为我开放的去做先生?”
“……”这话可是你的说,我什么都没说。
江生脸颊也不知是天热的,还是想起初见时的难堪,泛着微红。
他解释,“我在酒吧也是服务生,没你想的那么龌蹉。”
就江生这脸蛋儿,搁在女人堆里就是个祸害。
林鹿见过太多人靠着捷径出头或是他们口中的“成功”,但林鹿不希望看到江生是靠走这条路成功的。
她半真半假的说:“江生,你要敢走歪门邪道,我把你脸刮花了。”
江生看着她,林鹿似笑非笑,片刻后,他点点头,“……好。”
林鹿拍拍江生肩膀,“逗你玩呢。”
人从面前过,江生感觉肩膀那,还留着她的力道,他跟上去,与她并肩。
“你很喜欢逗男人玩?”
“……”这话说得,“怎么?”她拿眼睛瞟他,“你有意见。”
就没见过这么妖的女人,江生心里别扭,看着前方说:
“没,我哪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