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写还是比较好。
田新苗满意地翻过页,继续写了下去。
最后,她写到:“昊成,我手边没有照片,所以没法给你寄,我刚好缝制了一双新鞋垫,寄给你就算是对你的补偿吧!”
田新苗看了看这句话,似乎觉得用鞋垫做补偿有些不太好,便又动起心思来。
记得她的箱子里还有一块藏青色的棉布,应该是她娘让她带来做鞋面的。
那块布相对柔软,她倒是可以给他缝上一件背心。
说干就干,田新苗撂下快写完的信,着手缝制背心。
背心缝制好之后,她又将它浆洗了一下,让它更加柔软些。
接下来的一天,早上田新苗跑了一趟狗娃山,看了看已经开始冒头的胡麻,并用靶子将下过雨后的板结拉了拉。
下午时,她便拿着嫌弃吴氏说不清楚的阮永胜给画的简易地图出了大门。
她准备走过吊桥,去往河对面冶炼厂门口的邮政所。
等一家人吃过晚饭,毛毛细雨已经渐渐密集起来。
大家只得歇了在院子里消食的念头,在堂屋廊檐下来回踱着步,一起商议制作台灯的事。
第二天,因为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田新苗没去地里。
一家人坐在堂屋廊檐下,分工合作地将这一星期内阮永胜雕刻出来的五个台灯架子处理了。
吃过午饭,阮昊梅竟然又来了。
不过今天的她却是有些不同,不仅一张小小的脸上没了那日的愁绪,而且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等她走了后,阮昊燕便一脸笑意地告诉田新苗,说孙氏生病了,还请了杨大夫。
杨大夫说是受了惊吓,急火攻心,开了不少清火安神的药。
看着阮昊燕眼中的晶晶亮光,田新苗的嘴角也跟着弯了弯。
这场雨下了一天一夜,终于在这天的傍晚停了下来。
星期一,天气虽然放了晴,但是考虑到地里湿气太重,田新苗便也没有出门,而是抓紧时间将那双鞋垫余下的部分缝制完。
下午时,她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一个只写了一半的本子,还有一只水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