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昊成心中的雀跃瞬间消失不见,拧着眉头,望向自己媳妇解着扣子的双手。
“你穿这么紧,血液循环不畅,不冷才怪呢?”
本是穿在衬衣上宽宽松松的军装,硬是让他套在了线衣、毛衣上面,紧绷绷的。
说话间,田新苗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一把就将他的外衣脱了下来。
而后,她的手便从毛衣、线衣下面伸了进去。
目光中看到那件买来的薄薄的毛衣时,田新苗的目光不由缩了缩。
看来,她该重操旧业,给这家伙织件毛衣了。
前世上大学时,她便学会了织毛衣,后来为那个负心人织过很多件,直到后来出现了羊绒衫,她才停了手。
为了不让自己想起那些为那个人织毛衣的时光,她一直在回避着。
田新苗的手滑上了阮昊成的‘腹肌’,那里只微温的触感,让田新苗瞬间拉回了思绪。
“苗苗——”
田新苗温热的指腹轻轻滑过阮昊成的‘腹肌’时,似是瞬间在那处点了火。
火势变得迅猛的同时,快速向全身蔓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