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早在他的唇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时,她便已经感觉自己就要缴械投降了。
后来他究竟干了些什么,晕晕乎乎、努力安抚着自己心口处那似是也因为饿得久了而变得癫狂的小鹿和跳蚤的她竟是一无所知。
阮昊成快速转到田新苗的前面,迫不及待地拥住她的同时,唇已经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的唇。
“媳妇老婆我太想太想你了”
“昊成傻小子我的老公,我爱你”
身上余下的束缚很快便一一落在了床头柜以及床边的地上
夜晚时,因为更偏北的缘故,基地里的温度要比省城至少低上两三度,所以极是舒适。
然而,紧紧相拥的人儿之间的温度却比省城这几日中午的最高温还要高上许多许多。
细密的汗珠渐渐布满相依相偎的两人的额头、鼻尖,它们一粒粒、一颗颗的,都在晶莹剔透中透着幸福、甜蜜。
幸福和甜蜜渐渐幻化成一粒粒细微的肉眼看不见的比分子稍大的小小的汽泡泡飘散到空中。